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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1年2月的一个傍晚,蒋介石的二公子蒋纬国从潼关登上了去往西安的列车。他此行是去往第三十四集团军总司令胡宗南部,出任第一军第一师上尉连长一职的。
一、
彼时的蒋纬国,刚从德国归来不久,也是头一次一个人乘坐中国的火车。因为听人说当时中国的火车卫生不好,一贯怕臭虫的蒋纬国特意买了一张卧铺的上铺票。
登上火车后,蒋纬国安放好行李,见下铺空着,于是便在下铺上坐了下来,想喝杯水休息一下。正在这时,一位穿着国军少将制服的人走进了蒋纬国所在的卧铺包厢。
虽然蒋纬国并不认识这位少将,但他毕竟只是一位上尉,所以还是按照军队的规定,站起来向这位少将敬了个标准的军礼。
少将看到朝自己敬礼的蒋纬国只是一名上尉,连头也没点一下,便朝蒋纬国一努嘴:“这个下铺是我的,你回你的上铺去!”
蒋纬国虽然是蒋家的二公子,但性格一向随和,听少将让自己挪位置,感觉也是理所应当,于是脱掉上衣,准备回到自己的上铺去。
蒋纬国脱掉上衣后,那名少将的眼光马上被蒋纬国挂在配枪所吸引——那是一把崭新的银色勃朗宁HP35手枪,在当时的国内非常罕见。
少将拦住了蒋纬国,一边打量这位年轻的上尉,一边满腹狐疑地问道:“你这把手枪哪里来的?”
蒋纬国也没多想:“这把枪是我父亲送给我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少将说:“我看一看行不行?”蒋纬国于是便把手枪拿出来,退下子弹后交给了这位少将。
少将将枪拿在手中把玩许久,突然提了一个要求:“我跟你换一把怎么样?”说完掏出了自己的配枪。
蒋纬国见这名少将的配枪也是一枝勃朗宁,只不过型号是很老的M1903,而且枪身已经生锈了,但他想到对方可能是一名在战场同日寇搏杀的将军,也许自己的这把枪跟着他,可以更好地杀敌,于是答应了少将的请求,把退出的子弹装回弹夹,连枪和弹夹一起递给了少将。
二、
一路上,这位少将只顾着把玩这把新枪,连一句话也没和蒋纬国说过。
第二天火车到了西安,胡宗南的副官熊向晖登上火车,来接蒋纬国。这位少将看到熊向晖后,马上露出一付巴结的嘴脸,向熊向晖问好,还问熊向晖上火车是不是接什么人?熊向晖朝少将身边的蒋纬国一指说:“我是来接这位蒋纬国上尉的。”
听到“蒋纬国”这三个字,这位少将登时脸色大变,走到蒋纬国面前“扑通”一下跪了下来。蒋纬国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想拉他起来,可怎么拉这位少将也不肯起来,嘴上一直在说:“卑职有眼无珠,冒犯了二公子,请二公子恕罪!”
目睹了这一幕的熊向晖非常奇怪,连忙问发生了什么。蒋纬国便把昨晚换枪的事告诉了熊向晖,熊向晖又好气又好笑,连忙让这位少将把枪还给蒋纬国。
把枪还给蒋纬国后,这位少将还是不放心,一直拉着蒋纬国的手不停地道歉。直到蒋纬国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,他才忐忑不安地下了火车。
少将走后,熊向晖怕蒋纬国还生此人的气,于是委婉地告诉蒋纬国,这位少将人并不坏,也曾在战场打过鬼子,就是性格比较张狂,希望蒋纬国不要和他一般见识。蒋纬国笑着说:“熊副官,你可太小看我了,我向你保证,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,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!”
三、
蒋纬国说得没错,就性格来说,他可比睚眦必报的蒋介石要温和得多——或许这也与他不是蒋介石亲生的有关。
蒋纬国的生父是戴季陶,此人和蒋介石是留学日本的同学,两人情同手足,在留日期间曾共同租住在一起。
在留学期间,蒋介石和戴季陶结识了房东的女儿重松金子,都对这个女孩动了心。只不过最后重松金子看上了相貌英俊的戴季陶,让蒋介石很是失望。
不久后,蒋介石应陈其美之召唤,先一步回到国内参加革命,而戴季陶则继续留在日本,直到1916年才返回中国。
戴季陶回国后不久,重松金子生下一个儿子。第二年,重松金子带着这个孩子,漂洋过海来到中国寻找孩子的生父戴季陶。
此时的戴季陶,已经娶了个中国媳妇钮有恒。此女性格极为强悍,戴季陶畏之如虎,哪里敢与重松金子母子相认?想来想去,只得找蒋介石帮忙。蒋介石一方面出于兄弟之情, 另一方面也出于对重松金子的旧情,于是把这个孩子收到自己名下,为他取名“蒋纬国”,对外宣称是妾室姚冶诚所生。之后又给了重松金子一笔钱,将她送回了日本。
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,但蒋介石对蒋纬国仍然十分疼爱,认为聪明、调皮的蒋纬国很像幼年的自己。1922年蒋介石在带着蒋纬国游览家乡的法华祖奄山时,便在当天的日记中曾经表露了这种思想:“吾游此山之第一次即我祖父领我前往,跳跃放浪,无异今日之纬儿。”
蒋纬国小的时候,蒋介石总爱喊他“囡囡”这个奉化人对孩子最亲热的称呼。奉化很从人都看过蒋介石到培本幼稚园接放学的蒋纬国,把纬国高高举起,让纬国骑在自己的脖子上,口中“囡囡”、“阿囡”叫个不停的情景。
蒋纬国也有惹蒋介石生气的时候。1919年7月14日,蒋介石在溪口带纬国坐轿子到源和钱庄办事,不等轿子停稳,纬国抢先蹦跳出来,险些跌倒,使蒋介石受了一场虚惊。为了防止再次发生,他把纬国略略教训了一下。事后,他在日记中写道:“纬儿顽皮,禁闭少许,事后甚怜之。”
虽然公务繁忙,但是蒋介石只要有空,都会监督蒋纬国读书,还亲自教蒋纬国打拳。蒋纬国也很喜欢蒋介石,每次蒋介石外出,小纬国总是一边大哭,一边抱着蒋介石的腿不放,好几次弄得蒋介石眼睛红红的,还在日记中写道:“甚想纬儿,恨不能与其同行耳。此儿慧眼逼人,年长尤觉亲亲可爱也。”
相比之下,蒋经国则从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待遇。蒋介石对蒋经国一向严厉,时人都认为这是因为蒋经国是毛福梅所生,而蒋介石对自己与毛福梅的这段包办婚姻极为不满,因此对毛福梅母子极为冷淡。
蒋纬国长到十多岁时,蒋介石为了锻炼他,曾带着蒋纬国上过战场。那天晚上天气极冷,蒋纬国在地上睡了一夜,醒来时浑身麻木、嘴唇发紫、手脚冰凉,蒋介石吓坏了,立刻给他揉搓面颊,掰手掰脚。其舐犊之情,也给身边的侍卫们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四、
相比蒋介石和蒋经国,蒋纬国性格随和,爱开玩笑,在人前总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。他也曾因此而被一些人看成“没出息”,但就是他这种“没出息”的平民作风,使他成为蒋氏家族中最为民众所接受的人物,也为世人留下了许多逸闻趣事。
1944 年,蒋纬国在二 O 六师当营长时,张慕飞和成家复是他手下的两名排长。当时蒋纬国和新婚的妻子石静宜,以及张慕飞和成家复都住在部队附近的一个小庙中。
在一天晚上闲来无事,蒋纬国提议讲鬼故事,大家都同意了。结果蒋纬国讲的故事太过吓人,听得张慕飞和成家复一个个毛骨悚然。 讲到深夜,张慕飞和成家复要去上厕所,蒋纬国用一个手电筒照在自己的脸上,故意把舌头伸长,扮成一副鬼脸,把张慕飞和成家复吓了一大跳。 事后,蒋纬国用手电筒照在庙中悬挂的“招武堂”,幽默地对两人说:“亏你们几个还自称纠纠武夫,住在什么招武堂,看来不过是个花架子,连传说中的鬼都可以打败我们! ”
蒋纬国曾在德国军事学校接受过教育,后去美国装甲兵中心实习深造,回国后又到胡宗南所辖的第一军第一师当连长,他的升迁都是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地爬上去的。 上世纪 60 年代中期,蒋纬国晋升为中将后,一直再未晋升, 于是他常自嘲地说:“我是中将汤(一种治月经不调的药叫“中将汤”,在台湾很多妇女都用这种药。 ),长年都需要! ”
1975年蒋介石去世后,蒋经国继任“总统”,蒋纬国幽默地说:“我这个中将汤总算高升了! ”当有人问他高升何处,他说:“我原来是蒋总统的儿子,现在升为了蒋总统的弟弟,这难道还不算高升吗? ”
在担任装甲兵司令期间,有一次一个处长犯了过失,蒋纬国下了一道命令:把蒋纬国禁闭 24 小时。 说罢自己走进禁闭室,把门反锁上,把手下的副司令、参谋长吓了一跳,纷纷劝他不要为部下犯过而自虐。 蒋纬国回答说:“手下人犯过,乃是我领导无方,所以我要在禁闭室思过。 ”副司令和参谋长无法,只好坐在禁闭室门口陪他。24小时后,蒋纬国让副司令把门打开,照常上班去了。
五、
国民党败逃台湾后,蒋纬国也曾反思过国民党失败的原因。有一次,他得知了这样一件事:在朝鲜战场上,有一次我军缴获了一件美军的皮夹克,送给了秦基伟副司令员。秦基伟看到这件皮夹克口袋很多,装烟装火柴装铅笔很方便,于是便接受了。
有一次,秦基伟到文工团检查工作,文工团一位女同志递上来一张条子,上面写道:“一切缴获要归公,请军长把皮夹克脱下来给我们演戏用。”秦基伟心想这件皮夹克是战利品,穿上不算贪污,于是对这张条子未作理睬。
第二天开会,文工团的同志见秦基伟仍然穿着那件皮夹克,于是又有人递上来一张条子:“军长,请尊重群众的意见,把衣服脱下来!”秦基伟这才感到在同志们的眼里,自己穿这件皮衣不是个小事,便》脱下皮夹克,让警卫员拿去交公。
得知这个故事后,蒋纬国联想到当年自己在火车上因为被一位少将强行换配枪一事,不由得感叹道:“像秦基伟这样一个将军,居然连一件缴获的皮夹克都保不住,这说明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军队的作风真的做到了官兵一致,士兵可以向上级大胆提意见,将军则不能在下属面前独断专行耍威风。解放军为什么能战胜一切强敌?力量就来源于此啊!”
参考资料:
《中国纪检监察报》:《两种作风 两种结局——从蒋纬国两次遭遇说起》
《文史天地》杂志:《蒋纬国轶事》